和嫂子发生关系(说服妈妈让她同意你在家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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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原本打算去问问铁蛋儿为啥没有按时来补课,却看到杜鹃嫂子哭得稀里哗啦,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到极点。

再看杜鹃嫂子瘫坐在地上的模样,我的鼻子也是一酸。

我这个人泪点低,见不得别人伤心,尤其是杜鹃嫂子,她是我来到村里认识的第一个人,也是打心眼里感觉很近的人,这三个月接触下来,我们俨然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,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但还是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了。

想想从她口中一时半会儿问不出原委,我索性不再追问,而是让她休息一会儿。在旁人的议论下,我终于知道了嫂子伤心的原因。

原来,李大哥,也就是杜鹃嫂子的老公,他在外地一个建筑工地务工,从高空坠落,人没了,包工头电话里让杜鹃家里人赶紧去一趟。

李大哥只有一个姐姐,铁蛋儿还小不经事,杜鹃嫂子担心公婆知道后身体受不了,也就暂时瞒着他们,让姐姐把公婆领到了她家住。可这么大的事该怎么处理,原本就受了打击的她哪里知道,这不,一想到原本幸福的家庭突然变成了孤儿寡母,她就哭成了泪人。

不一会儿,村长唉声叹气走进院子,他双目呆滞,看了嫂子一眼后并不作声,一屁股坐到墙根闷头抽烟。

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,原来村长是杜鹃嫂子的姨表哥,当年就是他做的媒,杜鹃才嫁到了桃花村。

我问他这事准备怎么处理。他说人死不能复生,既然事已经出了,当务之急是尽快安排人去对接,拿回赔偿款,做好善后。

经过商量,由村长大哥带着杜鹃嫂子和她本家两个兄弟前往对接,铁蛋儿的学习不能耽搁,暂时住到我那里,由我负责他的饮食起居。

事不宜迟,当天中午他们就出发了。临行前,我再三嘱咐她,遇到棘手的问题记得往回打个电话。她眼含热泪,不停地点头挥别。

铁蛋儿虽然年龄小,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大人们说的话他都听在耳中,晚上写作业常常走神,夜里睡觉把头蒙在被子里偷偷哭泣。

我轻抚他的小脑门,劝他不要太伤心,要学会坚强,更要有个男子汉的样子,不能再让他妈妈操心,尤其是学习。

他扭转头偷偷擦掉眼泪,然后冲我点点头。

看到他这么小的年纪就这样懂事,叹息之余,我也打心眼里为他感到欣慰。

三天后,杜鹃打来电话说人见到了,在医院暂存,但事儿不太顺利,对方不愿意多出钱,这不,几个人商量后,准备跟对方签协议了。

我问她怎么出的事故,她说工地负责人对他们说,是李大哥没系安全带才导致事故发生,按说工地不负责任,但出于人道主义考虑,工地愿意适当给些补偿。

听了这话,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,就告诉她这里边可能有问题,提醒她不要急于做决定。

经我这么一说,村长大哥他们细想也感觉不妥,这不,他们认为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主意,这么多人在那里一天天也不是个事,其余人就先撤回来了,留下杜鹃嫂子在那里盯着。

再次碰头后,大家七嘴八舌,在我的劝说下,大家认为我见识广,有文化,一致推荐我再跑一趟,有进展大家随时增援。

第二天,我跟学校请了假,校长听说后也很支持,嘱咐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。这不,一大早就匆匆踏上外出的路。

02

下汽车,上火车,再坐班车,在次日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地儿。

来得有些匆忙,没考虑两地的温差,到了这里才感觉穿得厚了,脱掉外套,还是热。

根据村长大哥提供的地址,一路打听,我与嫂子终于见上了面。

乔南,谢谢你啊,让你受累了。

嫂子,你可不要跟我客气,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出点力还不是应该的嘛!

乔南,俺住的地方是工地安排的,旁边表哥住的房子还没退,你就住那屋吧!

嫂子,为了更好地掌握情况,这样,咱俩去别的地方定个房间,就不要住在这里了。

放着免费的房子不住,为啥要换地方?

嫂子,咱们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,绝对不能掉了链子,而且这里距离工地太远了,什么动态都不掌握,如果你信任我,你就听我的,我来安排。

看你说的啥话?嫂子怎么能不信任你呢?该咋做你做主,嫂子对你一百二十个放心。

商量好后,我和她一路打听,在工地附近的酒店定下房间,我顺手付了房款和押金。

嫂子不好意思地说:出门帮俺家里办事,怎么好意思再让你花钱呢?说着,她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就要塞给我。

我推着她的胳膊说:办正事要紧,不要跟我分那么清,况且这点小钱我还是出得起的,你就不要见外了。

放下行李,简单洗漱后,我问她累不累,她说心累是真的。听到这话,我叫上她就出了门。一路上,她问我这是要去哪里,我告诉她先去探探路。

环顾四周,开发区处于刚开发阶段,到处都是在建工程,并不像主城区那么繁华,街上稀稀拉拉有行人经过。

根据嫂子的辨认,我们来到李大哥生前所在的工地外,看到旁边有一家小餐馆,我冲着嫂子使个眼色,然后一前一后走进饭馆,点菜吃饭,静静观察,整整守了一个晚上,并没有什么收获。

从餐馆出来,夜已经深了,嫂子没有说什么,她知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具体怎么做,听我的就是了。

第二天,趁着白天没啥事,我进城挑选了一身应季短袖薄裤。

当天夜里,我通过电话刚跟同学沟通完嫂子遇到的事,依稀听到隔壁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,来到嫂子门口,举起手正要敲门那一刻,我犹豫了,然后对着门缝说:嫂子,别难过了,保重身体要紧。

片刻后,只听得屋内嗯了一声,我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。

第二天,我告诉嫂子,在屋里闷得慌就去外边转转。她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我知道,她心里急。

傍晚,我们再次来到工地外的小餐馆。

03

坐在餐馆的一处角落里,我点了热菜和米饭,然后不停地往嫂子碗里夹菜,不到半个小时,陆陆续续又进来身穿工装的人,他们三五一桌,大多都是几个小菜,一捆啤酒,唠着家常碰着杯。

旁边八个人的大桌最热闹,只听一个男人说:诶,工地小李的事你们听说了吗?

另一个说:咋不知道,俺还瞅见他家里来人了呢!

这时候,正在饮酒的那个人说:干好自己的活儿,不要管别人闲事。

突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一拍桌子说:怕啥吗?老子早就干得没劲了,我跟小李兄弟一个班,出事的时候俺就在他边上,全看到了。

几个人七嘴八舌附和着,越说越激动。

看看时机成熟,我站起身来到他们身边,问他们如果有可能,敢不敢站出来作证。

自我介绍后,我对大伙儿说:在工地干活,大家的命运都一样,你不吭,他不吭,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直都幸运,一旦遇上事,到时候还是谁也不吭,正义良知哪去了?大家相识一场,你们夜里能睡踏实吗?

大家低下头只顾闷头喝酒,都不再言语。

络腮胡子大哥站了起来,他自报姓名,愿意作证,接着,又有好几个工友站了起来。

感动之余,我与工友们一一握手,深表感谢。

还原了事发真相,拿到第一手证据,嫂子痛心的同时有感到些许欣慰,我们就这样漫步往回走,不经意间,她突然问我:乔南,谢谢你啊。

我说:嫂子,你怎么老是谢谢、谢谢的,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,你不用跟我客气,有啥困难直接跟我说就行了。

点头,叹息到:唉!你说的都对,之前一想到上了年纪的公婆,俺真怕回去没法跟他们交待,这下好了,为这事可把俺愁坏了。

转眼新的一天又到来,吃过早餐后,我和嫂子决定去会会工地的负责人。

工地姓赵的老板是一个谢顶的五十多岁的男人,他示意我俩坐下,说什么你们考虑好了吧。

我说工地赔偿方案不合理,然后提出合理的赔偿标准,他说不太现实。我一边不紧不慢把事发经过详细道来,一边把提前整理好的法律条款和赔偿依据递给他。他挠着头皮让我们先回去等信儿。

协议顺利签了,嫂子如数拿到了赔偿款,村长大哥正带人往这赶,嫂子这几天凝聚在心头的愁绪也在那一刻得到缓解,心情好了不少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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